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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代名臣与驷马桥碑记

作者:不详来源:网络2018-03-16

日本间谍也“摄”过驷马桥

1924到1942年间,日本摄影师岛崎役治以其创办的《亚细亚大观》刊物为阵地,以旅行考察为掩护,潜入中国各地进行实地拍摄,足迹几乎囊括了所有省份。其拍摄的内容,则涵盖了人文、地理、经济、军事等方面,具有很高的情报价值。

岛崎役治的公开身份,是亚细亚写真大观社社长,他于1918年来到中国东北,1924年成立亚细亚写真大观社并创办摄影月刊《亚细亚大观》,发行一直持续到1942年。透过其摄影活动和拍摄内容可以很清楚地看出,作为一名职业摄影师和刊物经营者,岛崎役治其实还扮演着日本间谍的角色,长期打着旅行考察的幌子在中国各地搜集情报。

当代学者研究岛崎役治行迹,发现他曾于1926年和1928年两次入四川,这张驷马桥的照片应该拍摄于这一期间。岛崎役治在这张照片的文字说明中,提到桥头有石碑,碑文为张鹏翮所题写,并题写了岑参的《升仙桥》“长桥题柱去,犹是未达时。及乘驷马车,却从桥上归。名共东流水,滔滔无尽期。”

至此,我们可以确认,岛崎役治曾亲眼目睹张鹏翮的碑文,可惜的是岛崎役治没有把碑文拍摄清楚,我们现在无缘看到张鹏翮的书法墨迹了。但照片中的石碑,是否是康熙年间所立或是为后人重立,仍无法确认。

对比昭觉寺中清咸丰四年(1854)的石碑拓片,右下角的驷马桥的形状与上述两张照片极为接近,只是石碑比例略显夸张。据此可以推断,从康熙一朝直至近代,砖石结构的驷马桥一直没有大的变化。

金石学家刘心源写《驷马桥记》

再说另一位为驷马桥题写碑文的晚清金石学家、书法家刘心源,也同样大名鼎鼎。

刘心源是湖北洪湖人,曾任四川夔州知府、成都知府。他有许多墨迹被刻成石碑供后人欣赏。最为著名的就是三峡的瞿塘峡口他书写的“夔门”二字。据说,1958年,毛泽东考察三峡,对此二字观赏良久,赞不绝口,嘱文物部门妥为保存,至今仍为三峡一景。刘心源篆、隶、楷、行、草皆精,信手而书,又别具一格。都江堰伏龙观《离堆》刻石,武侯祠《出师表》石刻,都是刘心源手笔。

刘心源像

而刘自认为满意的是篆刻《驷马桥记》,他在《乐石文述》中称其为最得意之作。幸而我们现在还能看到这个碑刻的拓片。

碑文记载,碑记立于清光绪二十四年(1898年)三月,成都知府刘心源撰并书,监刻为江苏武进刘鼎元、四川奉节张朝墉、湖北武昌张仲和。碑文大意记述了司马相如初入长安,题字此桥。指出汉武疲于四方开疆拓土,营造宫苑。而长卿(司马相如)以凌云之才经略治世,而有赤车驷马。撰书人自思才智不及长卿,而海内多事,过斯桥也,惴惴自省。

可能驷马桥头不止立过一块石碑,从张鹏翮到刘心源,也许其中还有不为我们所知的故事。

刘心源篆刻《驷马桥记》拓片

现今驷马古桥已不复存在。1951年修筑成渝铁路,原有河道被改道,照片中砖石结构的驷马桥被拆毁,在改道的沙河上新修平交桥。1981年,地名普查时,仍然定名为驷马桥。

刘心源篆刻《驷马桥记》拓片

在2001年前后的成都大规模水环境综合整治工程中,沙河从上游到下游修建了八座大型游园“沙河八景”。可惜的是,这一大型工程再一次将驷马桥遗漏,以驷马桥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而言,不能不说是一个重大遗憾。现在解放路一段与驷马桥街交界处,横跨沙河的驷马桥作为成都市的文化地标,矗立起了一座雕塑,其造型与神韵皆较为简单粗糙,不足以供后人缅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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